第二章 勇锐（3/5）

　　吕素一嬉皮笑脸地说，等到自己退伍了，能拿到银八两、绢匹，到时候一积欠还清。
　　不过，得等到何年何？屯戍军的将士除非战死沙场，还能有退伍的一？郭宁觉得，这娃娃约莫是不打算还钱了，是嘴硬。
　　郭宁笑了笑。
　　吕素胸的衣襟敞开着，有个小小的拨浪鼓将要掉出来。郭宁稍稍犹豫了一下，郑地收起这个拨浪鼓，着，开始往堆叠的尸体上覆土。
　　花了小半个时辰，他勉拢起了一个土堆。
　　退避到灌木丛里的头小兽，这会儿遛达出来。们失望地绕着土堆跑了两圈，发出狺狺的吠叫。
　　转而发现，还有具尸体未掩埋，于是们扑了过去，继续打断的盛宴。
　　郭宁忙了半个晚上，浑身酸痛，非累。他喘着粗，坐在土堆旁，着敌人的尸体野兽撕咬。
　　三人，郭宁都认识的。他们的身份与郭宁等人一样，也是从界壕以退河的散兵游勇。
　　首领，则是盘踞在高阳关一带的屯戍军户，奚人萧胡。
　　萧胡的行何以如毒辣，来的郭宁完全没有预到。现在的郭宁，容易就首尾得清楚。
　　大安三年战败以后，边疆溃兵未得到朝廷的济整顿。
　　故乡在河、东中的多人成群结队，陆陆续续自行返乡。至于返乡之后是再度签军还是怎样，谁也不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