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照顾（2/7）

　　泡过以后，袋子沉。稍稍用大，一个袋子的侧面就豁开裂缝，豆子哗哗洒出来多。郭宁从尸上扯了两袍服、三腰带，将捆扎妥当，再翼翼地捡拾散落的豆子，拢在己袖子里。
　　这是染血的粮食，非带营地才。
　　郭宁的同伴数少，三口。
　　大是他在乌沙堡和昌州的旧识，还有他们的中妇孺。
　　早年间朝廷设在界壕沿线的戍防军，分为永屯军和分番军两种。大来说，永屯军以渤海人、契丹人奚人为主，而分番军则以有签取于、毕免的汉儿为主。
　　这两间不隔绝。郭宁的父亲，便在大定年间中签军北上；是个修筑长城、界壕的壮丁，后来当地的寨中，才在乌沙堡安。
　　不过，大来说，北疆驻军中汉儿的数不多，地也普遍较低。勇猛善战如郭宁，也是一个区区军而已。
　　年大军溃败际，不少人畏惧蒙古军的残暴，故而簇拥在郭宁身边，仰赖他的勇猛善战才以脱身。这人不会始终听从一个军的令，所以陆陆续续散了。到现在还跟着郭宁的，不过壮丁若，妇孺余人。
　　现在，姚师儿、克忠、吕素壮丁皆死，剩下余妇孺，这粮食，紧吧紧吧够吃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