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撞见老十四（1/5）

　　京城的街两旁，清一的两层灰砖瓦房，上去灰蒙蒙的一片，不鲜亮。
　　旁边的戏园子里，传来铿镪的锣鼓声，以咿咿呀呀的唱曲声，玉柱走累了，便抬腿走了过去。
　　吴江里犯嘀咕，腿下却不慢，紧紧的跟了上去。
　　李儿是个地地的戏迷，经叫了戏班子进府唱大戏。可是，二爷一怕吵，也听不懂时兴的昆曲。
　　今儿个，这是怎了？
　　“哟，这爷，您是头来吧？楼上有雅间，里边请。”戏园子门的伙计，格机灵的打了个千下去，就点头哈腰的玉柱往里边让。
　　戏园子、大酒楼、怡红院等等，这一大类服务行当里，不是跑堂的伙计，还是掌柜的，眼招子都贼亮。
　　这伙计，瞧吴江、寒霜等人身锦绸的派，旁边还站着个佩刀大汉，就，来的这小爷多半是惹不起的贵人。
　　这伙计恨不得头哈进裤裆里去，他打定了主，一定贵人伺候舒坦了。
　　玉柱一没啥艺术细胞，他连京剧都听不懂，更昆曲了。他进戏园子，纯粹是走累了，坐下来喝杯茶，顺便个热闹。
　　楼上的雅间，对着戏台子，确实是个置。坐在玉柱的度，台上戏子们脸上的，尽收眼底。
　　这种戏园子，不可能有茶。寒霜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白玉瓷瓶，轻轻的搁到桌面上，扭头吩咐：“开水壶来，再上碟瓜子蜜饯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