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:旧燕书.太祖武皇帝本纪.卷一.卷二——素来不言（2/23）

　　汉熹年元，太祖行冠礼，刘宽端坐主，卢植扶冠，蔡邕唱礼。同，学成归乡。娄圭，阳名士，闻之弃家随。吕范，太祖同门，素太祖德行，私请为臣。
　　昔汉元康年间，涿郡有大姓高氏、东高氏，郡吏以下皆畏避之，莫敢与牾，咸曰：“宁负千石，无负豪大家。”太祖归，过河，见民生艰难，复闻童子传旧谣于边，乃驻马于侧，喟良久。娄圭、韩当在侧，乃避左右讽曰：“下崩坏，当英雄用武之时也，君当勉之。”太祖斥曰：“田亩荒芜，民不聊生，不思报国，何谈己身？”圭、当惭，乃退。
　　太祖年少，尝与族兄弟评洛中人。越称：“许子远凶淫之人，行不纯。”瓒曰：“傅燮耿无度，必招杀身之祸。”太祖曰：“何苛也？万万以人为，人才难得，许攸虽贪，尤可用智计；傅燮虽耿，尤可托以腹。如是而已。”瓒与越乃谢。越退而谓左右：“吾兄虚怀若谷，人善纳，总揽英雄，贤若渴，固成也！”
　　熹年末，郡中骤遇鲜卑万骑侵，于柳城虏郡守母，载以叩郡治阳乐。太祖临卢龙，汇兵数千，当有所为也。辽广阔，卢龙出柳城三里，出阳乐里，所虑尤无能也。时娄圭在侧，献奇计，欲以太祖亲身犯险，左右皆怒，拔刀示刃数矣。太祖乃排众曰：“子伯，弃家来投，千里随，吾视之为股肱，安可疑乎？”遂行。遂与孙范、普、韩当、娄圭潜至鲜卑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