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闲言（2/6）

　　赵玖恍然大悟，他想起此人来了，好像书上提过一笔，但只说此人在靖康年间与李纲对立，是个投降派，后面的事情则没提。当然了，赵玖现在也是这么想的，于康履叽叽哇哇说个不停的么张邦昌称帝又还来么的，他反而没在意……这种人，说他是软骨头没问题，说他不称职也没问题，但当时从皇帝以下，个东京城都降了，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好说他么，要因为腿软杀人那杀起来就没了。
　　当然了，要杀肯定是有由头的，一个是为宰执选择投降，一个是当了皇帝。但无论如，都得一开始杀，没理由现在把人了好个月找茬杀的，否则让那些从东京亡过来的其他臣子怎么想？
　　“我当日一开始没么言语与这厮吗？”不道是不是肌肉记忆，反正赵玖如一张倒是多有一些乱糟的词汇。
　　“有的。”康履敛心神，认答道。“官家当日登时曾许诺过与他平富贵，还给他宰之位……”
　　“那后来为么又要他？”赵玖愈发觉得怪异。“而我这些日子与班直们闲谈，说的事情也挺多，为没人提过这厮？”
　　康履头不语。
　　“大官有话直说。”赵玖不免蹙眉。
　　“不瞒大家。”可能是道也瞒不住，康履声相对，倒是说了句实话。“当日张氏称伪帝，多有人劝大家之，可如此，大家念在他还政的份上也只是让他潭州置。唯独后来道他与靖恭夫人之事……大家这震怒，当时让咱家莫忘了提醒大家，待过一阵子，万事平顺后，一定要发旨意杀了张邦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