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荡云峰上争天门 一（3/6）

　　张衍略略一想，当毫不犹豫地答道：“杀一象可。”
　　道姑一闪，追问道：“为何？”
　　张衍沉声道：“日虽是十象，但若其繁衍，知明日仍是如此？象群一多，终有一日灵溪会就此断绝，所以象不能不杀；十象能逐大蛇，说明族群处势，多一头少一头无关大局，水流原本时断时续，少一头自会畅通不少，村民可活，又不使大蛇出来吞人。”
　　这故事本没有标准答案，道姑面无表情，让开了通路，道：“你可以进去了。”
　　张衍拱了拱，将道袍下摆一撩，跨过门槛，大向里去。
　　他后没多久，从道姑旁侧门中闪出一少女，正是赵的妹妹赵英。
　　抓住道姑的胳膊摇晃，抱怨道：“师叔，你怎么这么易那小贼过关了？上次他害我大兄吐血，我还没和找他好好账呢！”
　　道姑摸了摸赵英脑袋，溺爱道：“知道当年师祖问你师父这个问题时，你师父是怎么答的么？”
　　赵英勾起了好奇心，道：“师父怎么说？”
　　“杀一象。”
　　赵英惊讶道：“我师父也是这么答的？”
　　“当时你师祖也很满意，后来我问你师父缘由，你师父说这么答是因为乃数之极，十则多矣，多则满溢，少则圆满，这是天道，所以要杀一象。”道姑叹了气，道：“张衍之念，暗合天道，这样的人未来成就不可计量，若不现在就除了他，不可轻易得罪，你明了么？”
　　赵英似懂懂地点头。
　　道姑凝神望向远处，似乎在着么。
　　其实当日赵英师傅所说不是“杀一象”，而是“留象”，这“一杀”，“一留”之间虽然没有本质区，但是所流露出来的心性气度却全不一样，从答中可以看出张衍心性果断，但又不失谨慎，但说出这句话语时，他杀机盈胸，眼神如芒如电，这股气势令也不觉胆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