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荡云峰上争天门 一（2/6）

　　只是他刚跨入山门内，迎面却有人伸一拦，冷声道：“慢来，你是哪观弟子？”
　　张衍看了一眼，发现面前站的是一个年约三旬，拂尘，肤貌的道姑，不过这道姑双眉飞扬，锐气逼人，鼻梁如男子一挺直，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一个性格势的人物。
　　张衍对道姑执了一个弟子礼，道：“弟子善渊观张衍。”
　　“你就是张衍？”这个道姑似乎听说过张衍的字，上下量了他一眼，出言道：“听说你精通蚀文，那我问你，‘象河’一说出自何典？”
　　张衍想也不想，立刻说道：“出自《语图新说》，乃年前散人孔澜所著。”
　　《语图新说》是一本游记，“象河”是其中的一则故事。
　　说得是上古蛮荒时，镐山脚下有一群村民，由于水源稀少，村里人全赖一条灵溪生存，只是这条灵溪日时断时续，村民苦不堪言。因为常见十头大象在溪中嬉戏，所以认为是象的过错，屡次驱赶不果后，就将这十只象捕杀了事，于是溪水通畅。
　　可是村民不知道其实上游还有一条巨蛇修炼，次巨蛇下来喝水，大象都是上前将其驱赶，群象一死，巨蛇无人可制，修炼成精后下山日食人，村民因此尽散。
　　道姑盯着张衍的双眼，道：“既然知道，我问你，若你是那村民，你该如何？”
　　这则这篇故事本意是告诫修道人，修道途中莫要眼前表象所迷惑，而是要追查本因，找出妥善处理的方法，因此也有师长拿来查验考校后辈弟子的心性气度。
　　有弟子认为，象在，虽然水流时断时续，但村民总能生存，因此应该维现状忍下去；也有弟子认为，村民既能杀象，也应该能杀巨蛇，应该去上游斩杀巨蛇；有弟子认为村人不知前因，只能事后补救，所以应该日推一人出来喂蛇。
　　总之答案奇怪，不一而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