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. 法场惊魂(2/5)
“可告示上说是草上飞梁一龙,怎可能变成了秦家二了呢?”
“这底下像的人多了去了,甭他是秦家二还是草上飞,他们都是样的。”
当秦守义花大绑押到高台上了之后,冯德贵和苟顺有纳闷了,这个草上飞怎跟秦家二秦守义长得如像,尤是苟顺,以没少挨过秦守义的揍,印深刻,他上凑近,个白,却冯德贵一抓住,用眼神示他惹。
苟顺得收住脚步,侧过头跟冯德贵咬耳朵:“冯……冯爷,这个……这个草……草上飞怎……怎上去……像是……秦……秦家二啊?”
“告诉本人,他们搞错了吗?少惹,免得伊藤扇嘴巴。”冯德贵怕苟顺这时出幺蛾子,惹本人生:“他是谁,马上就要去见阎王爷了,多一不如少一。”
两个鬼子绞刑架上的绳索套在秦守义的脖子上,秦守义站在一张木凳上,脸上是静,他朝底下的人群扫去,一眼就望见了胞兄秦守仁一家子,秦守仁也望着高台上的秦守义,兄弟两人目撞,彼潮起伏。
三年,秦守仁在村口给秦守义送行,兄弟俩抱头痛哭,依依不舍;三年后,当兄弟俩再见面时,谁都不曾会是在这样的场景。
这一刻,成为兄弟俩生离死的后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