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五月放排(1/4)
一代人终将去,但总有人正当年轻。
雪融后,湍急刺骨的柳河水,将上游大河腊月里烧成炭灰的银锞子与桦树皮一股脑都冲。
只留晶莹剔透的好似玉液琼浆的森之水,裹挟着松香翩舞而来,为柳河沿岸上正热火朝天排的年们卖力地下游推送一排排的木材。
此时正当五月,远隔三公里外的方,都穿起短衣袖了,可这里的水边还有一一未融的积雪。阳一照,与雪对比,冷的河里淌的倒不像是水,而是。
河两岸的场工人们,将一木头排好钻眼,用长杆并排串起来,五十木头为一节,三节之间用木制工连一起,有时候还得用臭李子藤把他们捆得密实些。
这些活儿看起来杂,但是对于咱们的业工人来讲,就跟编竹筐一样驾轻就熟。
下来众人合力将木排推到水里,利用水处的简单原理,将这些来自大里的木材运送到河水下游的平原地区。
这些木材春节前就已经倒,用爬犁从上运下来在河边,等着开春雪化了,能利用水运输了,过来扎木筏,排。
排的工人们着膀子,露出古铜的肌肉,一边撑杆一边反地喊着号:
“顺江啊,莫头啊!”
等这些两立方的木筏大军浩浩荡荡的顺而下时,已经在场了三年的伐木工人泽早累得汗浃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