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、世事无常（4/5）

　　“怪不得师父说你的书字里行间杀气过重。”
　　见陈拙这反应，左宗生心下了然的同时颇头疼地道：“关中多匪，一言不合就拔刀，也无怪你一念就起杀机。人都是养三分恶气，你倒好，养出分，不过说句实在话，快意恩仇，听着着实痛快，武门同辈中，也就你最像豪侠，事比那家内家拳的‘暗门’弟子还要心狠辣。”
　　他看看陈拙，当年初见，这小子愣头愣脑，比那些小姑娘还要皮肉嫩，如上也磨出了老茧，脸上尽是多年来行江湖留下的沧桑，怕是没少历经厮杀，不由得心一软。
　　“罢了，师父说过，人和人的路不同，你天份高，心气也高，压着兴许适得其反，想可以，师父给你留了传，得门髓说，于拜师，等过些时候我请李师伯和程师伯他们个见，免得失了礼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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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风急雪怒，三隆冬。
　　与左宗生叙了小天的旧，直天黑，人吃过饭总歇下。
　　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，昏黄的灯下，一条人正在屋内腾挪辗转，一颗颗滚烫的汗珠以一种极为缓慢的度从他裸露的皮肉上渗出，随着筋肉的颤动，竟是齐刷刷似一股绷弹之劲震离体表，溅在地上。
　　陈拙两，却握成刀之势，时不时隔斩过，惊的灯摇曳急颤。
　　眼见汗珠出多，已快拿捏不住，他平了呼吸，摆出一副奇怪的架子，气息由浅到，逐渐绵长起来，到最后趋于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