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 用之有弗盈（1/6）

　　“冲，而用有弗盈也。渊呵！似万宗。锉兑，纷，和光，同尘。湛呵！似存。吾不谁子，帝先。”
　　讲经的士声音极轻，却清楚映经院每一个听讲的人耳中。当他讲完后一个字，眉眼忽耷拉了下来，仿佛下一刻就要睡，整一个风烛残年的样子。
　　姜望不敢怠慢，跟着师兄们恭恭敬敬地行了礼，才身离座。
　　这人不眼的样子，人却是枫林城院副院长，宋方。更准确的说，在董阿来，他才是枫林城院的院长，在枫林城扎已有数年。是已逾八龄，修为却始终在七境踏步，迟迟无打开地门。而早已失了进取的思，转而埋首经籍，一扑在传授业上。故而颇爱戴。
　　董阿来了后，他也不争不抢，全配，让董阿以顺掌控枫林城院。作为回报，董阿也给予了他极的尊。
　　在整个枫林城，以德望而论，也无人能超过宋方了。
　　……
　　一到走出经院大门，姜望的没能静，而是沉浸在一种巨大的感慨中。
　　是什？不见摸不着，却无所不在，无穷无尽。要怎认识，了，追？越是追、越是了，越是认识，就越觉己无，觉己渺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