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你如果经历过我所经历的一切（3/4）

　　姜望眯起眼睛：“我其实理解你。理解你的焦虑、不、恐惧。方家是一个大家族，给了你优的环境，可是竞争也很激烈。我早知道人的欲望是无穷的。我也知道你多渴望明自，多想替你英年早逝的父亲争荣，你都说过，我都记得。你急于求成，鬼迷心窍，其实我能够理解。”
　　在方鹏举眼中骤然闪过的希冀之中，他接道：“可是理解不代表原谅。”
　　说这句话，姜望刚好到了方鹏举前。
　　长剑在中划过一道晰的弧线，精准而没有一丝迟疑地贯入他胸膛。
　　“以德报怨，何以报德？”
　　“所以啊，我曾经死过一次，你要用命来还。”
　　姜望缓缓说道。
　　方鹏举用好的左抓住剑，由剑刃割开他的掌，让这柄剑停留在他的体里，让死亡能够稍迟一。
　　他艰难地，发出嗬嗬的声。
　　“夺了……你的丹后，我晚都睡不着。我很后悔……我很抱歉。可，可你然无恙，不是吗？我们是兄弟。为么……为么不能原谅我……一次。”
　　高台下许多人情绪杂，不忍看，不忍听。
　　但姜望只是平静地看着他。
　　“你知道背叛的觉吗？你知道那种烧灼内心的痛苦与愤怒吗？你让我的，显得愚蠢，你让我的经历，像一个笑话。你让我的痛苦，毫无意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