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琉璃厂,地头蛇（2/7）

　　每商客络绎不绝，个摊子、店铺淘了一波一波。
　　就算砂砾里头真有金子，恐怕早就人捡光了。”
　　凉茶腹，有股子畅快感，纪渊吐出一口浊。
　　着要不要名声大的云停斋、得居、槐荫阁瞅瞅。
　　是这十年、上百年的字号，摆出来的古玩绝不便宜。
　　非豪客巨贾，权贵王拿不下来。
　　“郎君，要找到有年份的，值得收藏的货，得灯市口和城隍庙，是古玩字画玉石印章的一条街，后是……”
　　茶铺子板闲着无，主动搭话。
　　不过说到后面，声音戛而止，像是说到了什禁忌话。
　　“板着讲啊？我听着呢。”
　　纪渊端着粗瓷茶碗，轻笑。
　　“郎君，在镇抚司办差，应当饭可以乱吃，有话却不能乱说。
　　儿刚才多嘴了，郎君当没听见。”
　　茶铺子板讪讪。
　　“怎的，怕我抓？景朝律例，民百姓不言获罪，这个不？
　　听我一句劝，里与供奉佛像，不如买一册圣人编撰写定的《大诰》。”
　　纪渊轻笑。
　　“买了，买了！说圣人所写的《大诰》，摆在里驱邪，士和尚的桃木剑、符用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