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杀手（3/7）

　　“有一对好眼力，比有一双好力要难得多。”
　　顾慎为当时对这句话不以为然，但是现在他相了。
　　龙飞度招之间就杀死了亡命之徒，鹏堡杀悄无声息地屠灭了顾家上下十人，眼前的黑衣杀纵然不是当事者，也差不到哪去，两人都是如假报换的高，可是生死相搏之时，招式却朴实到简陋的地，不过一劈一刺，与老家仆杨峥万年不变的长枪一戳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　　反倒是顾慎为自，拳法、刀法都学了好套，谈起中原纷繁的武术流派时加头头是道，遇着最普通的盗却没有还之力。
　　华而不实，这是父亲顾仑含笑摇头对他下的评语。
　　杀与剑客次锋，这两人没有慢慢接，而是像蓄满力道的利箭、绷紧肌肉的豹子，一跃而起，倏忽，刀剑碰撞，发出刺耳的磨擦声。
　　还是黑衣杀首退却，而退得远，直十以外，神情紧张，好像一汗毛都在竖立。
　　龙飞度又挥了一次长剑，向前迈了一大。
　　顾慎为心中一动，以为雪山剑客就要追击敌发动致命一击，但他错了，龙飞度只迈了一就停住不动，双方双陷入僵状态。
　　两人雕像似地对峙，续了好长一时间，令围的观众迷惑不解，谁也不敢贸然好，万一站错了队，可是要惹来杀之祸的。
　　“慈悲散，我早该想到的。”龙飞度突然单腿跪下，双仍然紧握剑柄，但它不是杀人的武，只是一撑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