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日落时分（3/5）

　　“左边三条狗扑了？”
　　“两。”
　　“条狗一共叫了多少声？”
　　关洛阳的迟疑没有超过一秒：“一一十三声。”
　　田雨问：“我敲了竹杖？”
　　关洛阳：“。”
　　田雨点点头：“的定力和耳力都已经练得不错了。
　　从今进这间屋子开始，我在柴房里挥刀？”
　　“嗯？”关洛阳了，“六十。”
　　田雨说：“错了，我劈柴六十刀，还砍了一苍蝇，挥刀十。”
　　“这也算啊？”
　　关洛阳终于起身，转过来这个认识了六年的人家。
　　田雨关洛阳矮了一头，起来大概十多岁，胡须头发都花白了，精神不错，身姿稳健，腰背挺拔。
　　近年满清朝廷对民间越来越无力束，说金钱鼠尾了，就算学洋人留短发的年轻人，也多了去了。
　　田雨以剃过的头发长出来，也懒得打理，索等长到一定长度，跟来留的辫子混编成一股。
　　他发际线低，额头饱满，满头发丝紧绷后，一条长辫子盘在颈间，而更显得精。
　　“怎不算？就算听不清我多挥一刀的刀风，也该注到烦人的苍蝇消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