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做个好人（2/7）

　　树池所在的位置，还是比较接院里三个大爷的。
　　这样一会看戏，就等于坐在最前排了。
　　面前的场面，李胜利是有印象的，棒梗偷鸡傻柱背锅，没么特的。
　　看看热闹、过场，早点家睡觉是正理。
　　老妈韩那边可是排了明天的务，家里的蜂窝煤，要留到冬能用来暖。
　　前李家只能用柴火饭，没有充足的柴火烧，屋里阴冷的厉害，对窝头的消耗也格外的厉害。
　　皇城居大不易。
　　如柴火也是要钱的，好的烧柴也不比煤宜多少，一厘多钱一斤。
　　一顿饭用的柴火，差不多能换李家一锅粥所的棒子面。
　　钱买柴火，对李家而言也是不可承之重，出去拾柴火，就不是农村小孩的专利了。
　　城里的孩子，一样要满街划烧柴的，或偷或捡，想要不挨骂、不挨揍，总要弄到柴火的。
　　这也是李胜利月以来，唯一必成的务，弟弟妹妹偶尔也会帮忙。
　　得益于李老爹的工人份，家里并不急着让他胡乱就业。
　　现在接班，对四十多岁的李老爹而言太早，对十岁的李胜利也是一样。
　　临时找个饭辙，然后在厂里谋个临时工的差事，混到年限接父辈的班。
　　这样的路是绝大多数工人子弟要的，虽说各有差，但大致的路子是相同的。
　　李家的艰难，主要是因为有家庭账本，韩要量入为出。
　　存款，李家是有的，但轻易不会动用。
　　为了儿子们的以后，老妈韩选了饿其体肤来应对当月亏。
　　这是困难时磨砺出来的经验，存款、存粮是命的家底，轻易不能动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