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精神鉴定正常（2/11）

　　这大概是十年的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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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青年顶着刚刚己剃净的寸头，走过肮脏的寓鸽子楼走廊，跨过躺了一地的破产，瘾君子，浪汉，走过头戴全息眼镜，一边非法超梦，一边抱着动贩卖啪啪啪，大概试图廉价酒精饮顶出来的赛博疯子，走到十层电梯间门口，控板给人拆了，凑过监控摄像头。
　　黄黄红蓝黄黄红蓝黄。
　　霓虹灯影在虹膜上闪烁着，后共安全统毫无波澜的电子音，经过青年颅内植芯片译在耳边响，同时闪烁的苍蓝色电子光，如飞蚊症似的投影在他的视网膜上。
　　“民李蟠，账户现金1147.95，当应还贷3379.38。总负债25XXXX.XX。
　　您的下一笔债务将在15到结算，请保持账户有充足的余额。
　　您的精神偏差值超出统中数15个百分点。请尽快访问有资质的健康咨询师，开具有效内的精神健康证，上传安全统更备份。
　　谢谢您用共安全统，祝您一帆风顺。”
　　完成虹膜扫描，确认租户身份，电梯门才慢慢吞吞得打开。
　　“玛德，精神鉴定装到寓子网里来了，倒是顺门修一修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