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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而言,这种绪开始蔓延。这种绪实不能算是绪。国庆节我和白秋打电话到了4点。暧昧到了峰。
在国庆,可能是我约他出来。我们一走久久的。从8点到凌晨1,2点。喜欢了就不会累了。白秋会造浪漫氛。在我的回忆里,氛有刻造了。他沉浸在某种爱。而我在这种没有见过的浪漫中沉醉,麻醉。就像是下午三点的黄色的玫瑰花园。太刻的美是不能持续的,当花匠不再照顾花朵,花园就会被遗弃,后杂草丛生。
我们的故借东西开始,也从借东西结束。
一开始,白秋问我要不要借他的耳给我听歌,我实没有借。是,是白秋他问的。我没有迟疑的说。他真的在某一带来了他的耳。我装在书包里回,从来没有用过。
白秋叫我张国荣的春夏秋冬。
这是故的开始,也是痛苦的开始。
而我不这首我不听的歌会让我怀念。
我说。是没有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