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来看极光会打牌（1/6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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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你输了。”A生阴恻恻地说。
　　像是附和他的这句话，坐在圆桌另一边的一个人的右臂猛地炸开，飞散的血肉滑落，让这里弥漫的血腥气加浓重。
　　“啊，该死。”这位牧羊人不高兴地嗫嚅了一句，认赌服输地把自的肩膀肉扯下来，让条右臂啪嗒一下掉在地上。现在他只剩下左了，“A，你怎么突然运气这么好？”
　　“一切幸运和厄运都是主的恩赐，赞主。”
　　A生得意地哼了两声，了对方面前血迹斑斑的钞票，又将上邪恶的牌组严严实实地捂住，躲避另一位输的只剩下一个头颅的同伴的视线，这家伙正试图用自的眼珠子偷窥呢。
　　“这不公平。”和体“分头”行动。随后他脖子的裂处迅钻出一条血肉触，牢牢地粘在了桌边，头颅又借力到了桌上。
　　“不仅输给你一次就要丢掉一个部位，还要把自辛苦攒下来的钱给你，这不公平了！”
　　“我也可以不要钱。”A冷冷地笑了一下，红兜帽下艳丽的脸庞有些扭曲，“只要你们愿意我帮我去那些义务劳动，输一次两小时，如？”
　　“义务劳动？很困难吗？”失去了一条胳膊一条腿的牧羊人愣了一下，“我还没有去参加过，不过我出贫民窟，对济贫院和慈善机构比较熟悉。”
　　“这不是困不困难的问题！”A生地咆哮，表情难以言喻地扭曲了起来，“那些孩子，小小的孩子，最高的不到我的腰，胳膊软的就像棉，我万一控制不好力气把他们撕碎了怎么办？！还有他们的眼睛，一个个都闪闪亮亮的，各种颜，蓝的，浅棕的，黑的，万一我忍不住把他们的眼睛当宝抠下来怎么办？！他们么都不懂，只道围着我笑，跟我学着念主的讳，声像是小鸟在，我万一控制不住，把他们的喉咙扯出来成乐怎么办？！难熬了，这简直是主给予我的最大的考验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