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:前往青山县（2/4）

　　可那个最初闹事的头就惨了，胖子揍得双眼翻，吐沫，最后是同伴拖着离开的。
　　刘子欣想到头的惨状，心有余悸地连夜摇人，没想到电话一个都没通。这帮新时代混子作息倒是健康得很，中午吃烧烤喝酒，傍晚就开始睡大觉。
　　直到早上，他把人喊齐。
　　来的路上，刘子欣眼里满的血丝都快要爆出来，一群混子挨个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　　眼前，房间的木门严严实实地关着。
　　他朝旁使了个眼，后的一个混混冲上去朝着大门就是一脚。本就破旧的木门瞬间踹开，人群一窝蜂地涌进屋内。
　　然而他们立刻就傻眼了。逼仄的房间一眼看到头，压没有陆凡的子。
　　“阿豹，人呢？”刘子欣冷冷地看向那个作阿豹的带路混混。
　　小混混哆哆嗦嗦地，天把话说。他在楼道蹲了一夜，迷迷糊糊睡着了，没想到醒来时那两人已经出门了。
　　“妈的！”刘子欣气得咬牙切齿。他突然抬起一脚踹翻了床边的椅子：“给我把房里值钱的东全砸了！”
　　……
　　城站到山站有个小时的车程。
　　车厢里，张大川仰在舒适的软座上起了呼噜，陆凡则出神地看着窗外飞倒退的风景。
　　他已经很久没有出过远门了。
　　山县么？
　　他在脑里翻找着山县的记忆。20年前，那里是落后的山区。
　　那里有层层叠叠望不到边际的大山，有冷冽澈的山泉水，也有蛇虫鼠蚁，阡陌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