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.食物与鬼魂哲学家（2/8）

　　况，幽魂自也的是三天吃一顿。
　　卡里尔闭上眼，叹了气——营养膏糟糕的味道让他欲呕吐。
　　他刚刚结束了一场续个小时的工作，而这就是他在短暂的休息时中所得到的小小报酬。
　　他理了那栋顶层装有气过滤的大楼，去少部分无辜之人以外，内里的大部分人都是腐败的官员与他们从帮派请来的和镖。
　　卡里尔杀了他们，但没有将他们藏起来的钱分发给那些穷人。他驱散了他们，又了一把火将所有的钱烧净了。
　　这种钱......平民们不能拿，也最好不要拿。
　　“你还要吃吗？”幽魂问。
　　“当然......珍惜食物是种德。”卡里尔答道。
　　他的表情依然很平静，但这并不代表他的很想吃。
　　实际上，他现在常庆幸这种营养膏在水泡过后会变成粘稠的体。如果是另外一种的话，那他还可能要生把火。
　　那种淡黄的营养膏硬的像块板砖。刀砍不坏，水泡不软，想生吃那种东，你是城外的锯齿兽，能咬烂钢铁。
　　然而，锯齿兽有的是人吃，它们可不会吃这种玩意儿。
　　“为么不吃鼠呢？”幽魂皱着眉问。“如果你担心病菌，你可以出内脏，然后用火把它烤成焦炭。”
　　卡里尔的脸颊抽搐了一下。
　　“......幽魂，告诉我你最还在偷偷的抓鼠吃，我明明隔三天就会去拿很多营养膏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