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凶名在外也在内(1/5)
大姥见李学武跟着来了,以为是吵醒了他。
“学武,咋不多睡会儿,还黑着呢,大姥吵醒了?”
李学武这会儿已经穿了棉鞋蹦下了地,捡了衬衫和棉袄穿上,套了套,嘴里复着。
“哪儿啊!习惯了,早上睡不着了,躺窝里也不舒服”
大姥披着棉袄往走,不一会儿拿了簸箕和灰耙子,开始掏灶坑里的灰。
李学武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,兑了点暖瓶里的热水,秃噜秃噜地开始洗脸,拆开昨晚背来的行李,找出牙刷刷了牙。
一番折腾,大姥边已经倒完了灰,填了柴火,点了火,烧了一锅热水。
见孙着他,大姥嘴里说着:“早晨的洗脸水暖瓶里不够,得烧一壶,牲口早晨得饮温水,不受不得”。
大姥带来有一匹大青马,一架马车的,就养在房子右边,搭了一个棚子。
李学武嘴里应和着站到了屋内柜的镜子。
柜门上镜子里映照出一个浓眉大眼,却脸苍白的青年。
一身65绿装棉服,领子口标志已经拆除,不挡英武神采。
衣服是赶上一波了。
是脸上疤痕破坏了青春的英彩,整个人的质显得彪悍凶狠。
李学武对着镜子这個凶悍男子了个鬼脸。
领子口上的三片红痕迹醒着己,今依旧是个年。
约1965!
李学武习惯地用将风纪扣扣上,愣了一下,松开了风纪扣。
这具身还留着有的一习惯,有时不注就会作出来这具身的习惯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