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等待召见（2/4）

　　他顺就轻轻地扇了自一个耳，脸上却已然带着浓浓的笑意。
　　“行了，天就不跟你闲扯了，把他上零碎去掉吧，长官们还等着呢！”络腮胡眼睛在老闫的脸上瞟了一下，语气有些敷衍。
　　“好，天一块喝酒！”
　　方如注意到老闫拿着铐钥匙的一直都在哆嗦着，应该是常年酗酒的缘故。
　　“还是少喝点酒吧。”络腮胡嫌老闫动作太慢，一把抢过钥匙，麻利地开了铐脚镣。
　　没有了铐脚镣的束缚，方如觉轻快了许多，他看着这两个人，暗中猜测着他们的份，并试图从两人的对话中听出一些关于如何处置自的息。
　　老闫的高只有一五不到，材有些发福，军装穿在他的上皱巴巴的，左胸的胸牌脏兮兮、乎乎的全看不出上面的字迹。
　　络腮胡对老闫轻视的态度，就连方如这个外人都看出来了，但老闫丝毫不以为意，依然是笑脸相送，一看就是个能够耐得住性子的老条。
　　络腮胡见方如着赤膊发呆，冷着面孔让他把衣服穿上，还嘟囔了一句：“把衣服穿上！浙警毕业的就你这样？”
　　一句听起来带着嘲讽气的话，却让方如捕捉到了话外的息。
　　“长官，您也是浙警毕业的？”方如试探性地问道。
　　官场上，不要等着人家来了解你，要主动接触领导，这是关系的不二法门。
　　络腮胡脸上惊诧的表情一闪而逝，虽然并没有答，但方如心里已经有了答案。
　　这时，老闫笑嘻嘻道：“这天太热了，一会儿的工夫就是一汗。”说着掏出了脏兮兮的绢擦额头上的汗，“唉，现在的浙警毕业生一茬不如一茬了，嘿嘿，不过话又说来了，哪能都跟你王队长一样优秀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