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、头天上班（2/5）

　　“不认识厂长，我是谁还认得吗？”骑车人止了笑，问得认真了。
　　“不就是个……谁嘛！”赵钢还真不眼这身上带着烟草味的中年大个子究竟是什人。
　　“快快快，赶紧考勤牌挂上，”赵钢踩着上班铃声跳下车，大个子乎是拎着行车跑进车间的，边跑边喊，“妈马上就要锁考勤箱啦！”
　　赵钢里着慌，了一眼考勤箱里密密麻麻的牌，也不该己的牌挂哪儿。
　　瞅着有个空地，便不假思索地挂上。
　　咣当一声，考勤箱锁上了。
　　没多一会儿，满楼就听见“妈”——也就是车间务员大姐——的大嗓门：“这是谁呀？怎挂的牌？主才出个差，就己的牌挂到主的置上啦！嘛呀！篡党夺权呀？就，赵钢，过来！”
　　这个丢人哟！
　　赵钢乖乖地跑过，己的考勤牌从主的个置上摘下来，后寻摸了半，才找到己的置——在挺靠下的一个落。
　　实，这还不是他今办的糗的。
　　让他感到没面子的，是差一点进错厕所。
　　厕所不是男左女右嘛，赵钢认准哪儿应该是这样的——也不他这法是怎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