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、叫我臭臭（1/5）

　　早上，赵钢睁开眼，习惯地摸，却摸到一鞋。
　　他环顾周，蓦醒悟。
　　“我是赵钢，现在是2002年，这个时候我还没呢。”
　　昨晚上，他脏碗筷、脏衣服全部洗净了，杂乱的屋子收拾了一遍。
　　这久违的，他来有不顺，等全部完，竟有汗涔涔的了。
　　己擦洗一番，打算上床时，才发现这床不上——李浩宁的身，张成一个“大”字，当当地躺在床的中央。
　　赵钢试了，李浩宁的脚收收，给己腾个能躺的地方，均以失败告终。
　　也不这讨厌的子，是怎养成这样的臭毛病的。
　　既上不了床，就能在地上睡了。
　　赵钢扯条凉席往地上一铺，倒头便着了。
　　夜里的梦似乎了不少，乱哄哄的，记不大清楚。
　　已大亮，赵钢爬来，趿上刚才当成的鞋，忽听床上的李浩宁叫了一声：“哎呀！难受！”
　　凑上一，这子还摊摊脚地躺在床的中央，身下却是一大摊湿渍。
　　尿床了。
　　太阳升来的时候，大槐树边上的晾衣绳上，搭了一床画着“地图”的褥子。
　　“赵钢，没上班啊？改行当床单画家啦？”
　　窗不谁喊了这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