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,起高楼（2/8）

　　方薛氏说，也不待王大锤反应，就去厨房了，临出堂屋时，还带上了门。
　　方锐暗暗点了个赞。
　　这些日子，随着他武道突破、卖成品药挣钱、从黑市买粮养家……等一系事，已经实际上当家主，方薛氏此举，也是给足了他面子。
　　当然，这倒不是说方锐在意这点虚荣心，而是怕方薛氏来谈的话，人套路了，平掺和进一些麻烦中去。
　　“大锤叔，我娘说的没错，你有事就和我说吧！”方锐不动声道。
　　“这……”
　　王大锤看着方锐略显稚嫩的面孔，张了张嘴，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起话茬儿。
　　还是方锐主动开，找了个话题：“大锤叔，最，伱可看到过小楚？”
　　说来，自从老楚头死后，他就没见过小楚了。
　　“没见过。”
　　王大锤摇头，也是叹息：“自老楚头去后，小楚不知道上哪了……”
　　有了这個开了头，他说话也流畅起来。
　　“……这日子难啊！现在，不少邻居们家里都快断顿了，两顿饭都维不住，一天只吃一顿，还是麦糠……”
　　王大锤也不说体么事，反而诉起了苦。
　　‘这是要借粮？’
　　方锐心中道了句，也没让王大锤开丢面子，主动道：“大锤叔啊，我家的日子也不好过，不过，既然你都来了，我家就借一斤麦糠……”
　　不是小气，而是这年景，太大方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　　说，两家又没么太的情，凭么大方？
　　“不是……锐哥儿，我不是来借粮的……”
　　方锐竟然猜错了，王大锤吭哧了一会儿，道：“我知道你家也难，就想着，有个挣钱的门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