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指路（2/4）

　　何贵下筷子，开说道：“发财有，危险。”
　　杨没好气的拍了何贵一巴掌：“犯法的事情咱不。”
　　“挣的太多，怕抢。”何贵吐出个字。
　　王疯子也来兴趣了，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，开问道：“有多少钱，还怕抢?“
　　“一年赚万不成问题。”何贵还是老样子，说话说个字。
　　桌子上的人都静了，万啊，马嘟嘟也下筷子。
　　“英语培训，能出国，想出国的不是穷人，出国人数乘以培训人数，还有诸位的关系。”何贵淡淡的说了两句话。
　　围的人有些不明，但是马嘟嘟，王疯子文化人，可是知道现在出国有多么疯狂。
　　杨看到马嘟嘟考的样子，开问道：“老马，有搞头没有？”
　　“有倒是有，但是谁来授呢？”
　　“请外，羊毛出在羊上。”何贵说出个字。
　　王疯子一拍桌子，站起来举杯：“小何，来，一个。”
　　何贵二话不说，碰一下，吨吨吨就了，马嘟嘟也站了起来，然后又是一阵吨吨吨。
　　主桌上的人都没有心喝酒了，就吃菜。（1980年上就有人办培训班了，前进路业余班么的，托福是81年进行第一次考试的。）
　　“咳咳。我这兄弟的洋马子，说父母就是领事馆的人。”杨可是楚这些人的德行，遇到么赚钱的，恨不得自一个人吃抹净。